我出生在一个还算殷实的农村家庭,我们兄弟姐妹五个,我是老小;父母亲还是偏疼我一点的,我也总爱缠着父亲讲故事。
听父亲讲,祖父曾经是村里的老中医,会针灸,能治那时很为严重的伤寒病,一双手不知救过多少人呢!所以,那时的父亲也着实上过几年学堂,识得些字。家里也有几本老书,像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我是在父亲的故事中长大的,而父亲的故事都来源于那些老书。因此,我也在父亲的艺术熏陶下,渐渐喜欢上了文字,而与文字结缘的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拼命摄取书中的一些知识。
可父亲的书是不准随便动的,我只好在他的勉励下多识字,少耍滑。记得父亲教我认的*一个字——“人”,父亲把它就那么端端正正地写在纸上,大大方方的两画,没有一点小家子气。起初,我觉得再简单不过,可笔到了我手里,就仿佛是一根扁担,我竟无法驾驭,写出的字歪歪扭扭,更没有遗传父亲的一点神韵。父亲说,字如其人,它的样子就是我未来的样子,那时的我好怕,因为我觉得我笔下的它好丑。于是,我开始不断地练习,终于有一天,可以如父亲一般写得端端正正的,开心地在他面前炫耀。父亲见状,他一脸笑容地望着我,并轻轻地对我说,写好这个字容易,但要真正的做好一个人,看清一个人,读懂一个人却很难。这个字是需要用一生来解读的。那时我觉得父亲的眼里好像多了些什么,如今想来,那里多的应该是岁月的沧桑和人生的沉淀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走进了学堂,开始了人生中的启蒙教育;结识了我的*一位老师,她陪伴我走过整整六年的少年时光。刚见到她那年二十八岁,大大的眼睛,一头齐耳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她的声音极美,如珠落玉盘,像小溪流水,叮叮咚咚的,读起文章来抑扬顿挫,特别是古诗,听来更是如清风过心头,温雅而别致。我曾一度陶醉在她的声音里。因此,我更钟情于文字,也喜欢上了古韵。从锄禾日当午到陋室铭,从花落知多少到爱莲说,我向往出入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生活氛围,更喜欢莲的亭亭净植,不蔓不枝。
岁月更迭,时光如梭,我终于如愿的捧起了父亲的老书,沉浸在那个神奇的世界里,如痴如醉。我为孙悟空的睿智胆色而折服,八戒的得过且过而恼火,沙僧的忠厚老实而感叹,唐僧的大慈大悲而担忧。我欣赏诸葛亮的运筹帷幄,刘关张的情深义重。林黛玉葬花叹息,为梁山英雄愤慨……
人生一路走来,把太多的时间投入在柴米油盐中,为生活累,为儿女忧,蹉跎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渐渐地与文字远离。如今,孩子大了,心却空了,终于在2015年的冬天,我迎来了心灵的*一次悸动——走过心尖的文字,是一个写作平台。那一刻,我是欣喜的,我想为我的心找一个精神寄托,想重新扬起文字的帆。于是,我加入了那个部落,发表了我的*一篇文字——《雪》:本在云中栖,心遗红尘里,天涯飘零客,百草身上衣。心伤青山老,痴情水中寄,待到春风起,魂凝相思溪。那时的我还不知格律为何物,只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就好。慢慢的,我结识了很多文字上的朋友,也在那里遇到了我的格律老师春晖,他带我走入了古韵的真正殿堂。
那段时间,我沉浸在一个忘我的境界里,不停地看,不停地写,不停地检测,我又重拾了小时候的光阴。那时候,有困惑,有迷茫,有艰辛,更有对文字的坚守和执着,只为圆曾经一个梦,寻找那颗丢失的初心。
我不知道会在这条路上走多远,但我知道,我会一直在。
很后还是以一首题为《草》的古韵来结束这篇文字:
茵茵绿绿随春发,生就平凡远帝华。
纵使行人多践踏,明朝卧榻犹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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