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即将结束,一天上午九点多,沁园休闲度假酒店老板邀我去他园子喝茶。
进了园门,我随主人身后穿过幽静的林荫道,来到一座木房子前,踏着几级木台阶来到了朝西的长廊上,走进了“湖畔亭”,木屋花窗之下放着茶桌和藤椅,简约又不失典雅。
“湖畔亭”为酒店包厢名,虽叫“亭”,实为水榭,三面临水,一面与岸上相连,极像半岛。
节令已过处暑,秋老虎还在发着余威,阳光下依然酷暑难耐,好在岸上枝繁叶茂的香樟树及水边的垂柳正好为整个水榭遮挡住烈日,使得这里的风好像跟别处的不一样,一阵阵凉风吹在身上十分惬意。
喝着色泽绿翠、清香味醇的龙井茶,听着喇叭里流泻而出的柔和的抒情乐曲,看着绿树红花环抱的沁园湖,一种亲近自然的情愫从心底油然而生。我想,若能常在这里喝茶观景,岂不乐哉?
茶喝两开,便有服务员送上洗净的黑葡萄。好友之间无须客道,也少了斯文,随手拈一枚放进嘴里,把皮和核吐出,几乎同时落入湖水中,在附近游弋的两只个头较大的彩豚鸭快速赶来,一埋头便啄进嘴里吞了下去。
闲扯之间,主人已约三两知中午小酌。我本想推辞,可酒友已约,哪能不允,若再推恐有不恭,唯有笑纳了。
主人起身说,你稍坐,我去去就来,说罢径直走向厨房。
此刻,我有了雅兴,抚栏观看着湖面,只见湖水里有许多簇若隐若现的红晕,我知道那是锦鲤相嬉戏。
随手抓一把放在墙角边的鱼饲料撒向水中,立刻引来无数鱼儿寻食。令人费猜的是,远处的鱼是怎么得知前方有好吃的这一信息的?那水面“哗啦”一声犹如礼花绽放,眼似真珠鳞似金的锦鲤,时时动浪出还沈,霎时间相逐尚相欢。此时我俨然成了调动千军万马的总指挥,令旗一挥,它们闻风而动,鱼食撒向左,它们奔向左;鱼食撒向右,它们奔向右。它们疲于奔命为的是一饱口福,这鱼和人何等的相似啊,在利益面前有多少人能处之泰然?只有君子才会不食嗟来之食也!
忙碌的都是些小鱼,你看麦饭鱼就像海战中的小型舰艇,不时左攻右突,十分忙活,然而收获甚少;稍大点的就稳重多了,总是稳打稳扎,绝不轻进求速;至于那些重量级的“巡洋舰”甚至“航空母舰”等大块头就显得从容得多。大鱼浮在水面上轻轻摆动有力的剪尾,不时修正航向,徜徉在众多的竞争对手之中,张开宽大的马蹄形的嘴,将食物连同湖水一齐吸进嘴里,轻抿嘴巴,将水从腮边挤出,然后继续旁若无人地前行,寻觅更多的食物。
我不时地抛撒饲料,鱼儿更欢也更多了。顷刻间,挨挨挤挤的各不相让,群鱼混战搅动得水面泛起波澜,为了能吃到食,有的激动得把身子跃出了水面。
原先在等食葡萄皮的两只鸭子也不再矜持了,奋力划上前去,管它鱼食还是鸭食,吃进肚子才是硬道理。栖息在远处的鹅鸭见到前方有情况,立即发出“嘎嘎嘎”的叫声,呼朋唤友共赴战场。
由于有了能叫会飞的劲敌的介入,鱼儿更从容也更机灵了。它们寻找机会钻进空隙,瞄准目标一口将食物吞进嘴里。鹅鸭刚伸长脖子低下头正准备去啄食时却被鱼捷足先登,一口吞了下去。鹅鸭屡试不爽,急得它们嘎嘎直叫,愤怒地掀动翅膀拍击水面,溅起无数水花,吓得鱼儿沉入水中。可一旦再有食落水,鱼又浮上来,照吃不误。
当我回坐到椅子上时发现栏杆上有一根红塑料线,拎上来一看,落在水里的那头有个结,噢,原来主人常用此来钓鱼,因为绳头都有点发毛了。我跑到厨房里找来一块薄荷糖大的牛排骨,先打牛绳扣,再绕个结,这样牛排就被绳子牢牢系住,我将它丢入水中。
牛排一入水,便有许多鱼来抢吃。小鱼不停地啄,大鱼一口吞进嘴里,立即跑开,几番努力却吃下去,很后不得不吐出来。喜欢吃腥的乌龟更是不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一口咬住,使劲往嘴里吞,可毕竟不是蛇的嘴不能张得很大。吃不下去,又不肯放弃,吞下一部分就往远处拖,我乘机将它拎出水面二三尺高,不知是因为它自己身体太重,咬不住,还是它意识到有危险不能不吐出来,扑通一声掉进水里,溅起一米多高的水花。本以为它会受惊害怕,谁知它并不当回事,更不知是诱饵还来咬食。我想,如果真的想钓它,用带倒刺的钩它还跑得了吗?
我还在遐想之中,朋友催我入席,我不得不舍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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